两世情缠帝阙兴.二十二
「不错。这下是真正还了吾儿清白,无须担心了。挑事的人朕直接让沈燮以军法论处了;至於幕後捣鬼的……这笔帐姑且先记着,待回京後再一次算个仔细。」 萧琰对陆氏等原就没什麽好感,不过是这帮人处事小心、此前又未真正犯到他手里,这才选择了容忍;不想仅仅一趟御驾亲征,就让陆氏彻底失了分寸,竟连私通北雁栽赃嫁祸的事儿都g得出、更一心一意yu陷宸儿於不义……Ai子原就是他的逆鳞,如今让人再三挑衅、心下如何能忍?之所以隐忍不发,不过是想着北疆兵事未收、暂不好多生事端罢了。 但隐忍归隐忍,那些人的所作所为,他可是条条项项都记得清清楚楚,就等着班师回朝秋後算帐了。而眼下麽……想着Ai儿JiNg神头不差,方才又吃了不少、直接就寝恐有不妥,索X让曹允撤了餐盘,自个儿则将人拉到了书案後方,指着案上摊着的北雁地图道: 「朕虽不喜你亲身涉险,不过来都来了,就随朕待着吧……照眼下的进程,朕分出的这三路兵五天後便能在燕京城下会师。届时,只要沈燮谋划的事儿运作得宜,便能兵不血刃拿下燕京、让贺兰玉楼亲自送上降书了。」 「贺兰玉楼如今也算是内外交困、腹背受敌了罢。」 知道父皇指的是什麽,少年双眼微微放光,神情间尽是兴奋与佩服: 「也就是沈师,才能将北雁诸部各自的算盘和心态把握得这样准──经此一仗,贺兰部势力大损,能否保住王位还是两说。若各部间的权力斗争化暗为明、从朝堂上的争斗转为最原始的战争劫掠,便未耗尽北雁的最後一丝元气,也能让他们几十年内再不至於威胁到大昭了。」 「嗯。」 回想起几个月来的征战奔波,萧琰轻轻吁了口气,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