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eak
哎!」我有些懊恼的叫了一声。 就那麽几秒的时间,她双手环抱着自己疯狂的抓挠着,像是要把自己彻底撕裂。 水葱似的指甲此时成了武器,而她宽松袖子之下的双臂已经添了好几道深深的抓痕。 我赶紧握住她的双手,任由她似哭似笑的大声咆哮着。 过了一阵子,我又松开了她的手,她伏在椅子上尖笑不止,不再抓挠自己。 但却伸出了一只手轻轻抚m0我的脸庞,眼里满是笑意。而她冰冷坚y的指甲却让我浑身颤栗。 她不会杀了我吧?我不安的想着,却也没办法判读她的心思。 瞬间,回荡着满满尖锐刺耳声响的空间静了下来,一片Si寂。 她如同断线的人偶,静静的瘫在她的宝座上,眼神失焦而空洞。 她的双眼缓缓阖上,像是陷入沉睡的天使。 我看过她的笑颜、她的悲伤、她的憔悴、她的癫狂……,宛如神秘的海洋,深不可测、或许晴空万里、或许暴风大雨。 我是唯一还活着的人。 大概只剩下疯子可以形容她, 但那也只是形容,不是诋毁。 这就是她与生俱来的模样,只是被人们概括的用异类来定义。 「她是心中有恨。而你因为是你。」我的话轻轻的落下。而她美丽的睡颜扬起了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