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伞 沉云落桥 (伪师徒年下 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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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毒雾排出体外,然而才一运功便察觉到那东西反倒蔓延得更快,只得软在李沉雪怀里,酥麻感从四肢慢慢涌上来,难受得紧。李沉雪怒火中烧,开了紫气把苟延残喘的人一剑钉死在原地,轻柔地将方远峤平放在地上,几步掠过去扯住了那人衣领,恶狠狠道:“你下的什么药?!” 那天一教的小子吓得都快尿裤子了,嘴倒是硬,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李沉雪懒得同他废话,从他身上搜罗出一堆瓶瓶罐罐,问他:“哪个是解药?不说我就全灌你嘴里,叫你生不如死。” 最后他到底也没说出个四六来,因为那头方远峤已经发出些低低的呻吟,李沉雪便再没心思搭理这已经快被他折磨废了的家伙,一剑抹了他脖子算是了结,匆匆折返回来搭脉。 摸完他先松了一口气。方远峤虽然脉象紊乱,但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这脉象……李沉雪犹豫了片刻,缓缓地把视线向下移了移,意料之中地瞥见了那处挺立的一个顶。 ……好家伙,救命的时候丢个春药出来,这就是苗疆人的脑回路吗。 此时正是凌晨,天亮前最黑的时候,家家户户闭门锁窗,整个镇子都沉浸在一片静谧里。李沉雪将方远峤紧抱在怀里,温度从胸膛薄薄的布料透过来,烫得人心灼。 他们回到在金水镇的落脚处——为了找到那人他们特地在此租了个小屋,现在倒是方便了许多。 方远峤已经烧得有些糊涂,白玉似的手指攥着李沉雪襟口,凑在李沉雪脖颈间蹭着比自己凉了些许的皮肤,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后有些瘙痒,双唇微张,唇齿间溢出点难耐的呻吟,眼尾甚至都烧得泛了红,显得格外无助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