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全非的儿子

    一下出租车,闷热的空气就包围了琴子。

    她小步快跑着走向正面大门,穿过自动门。

    冷气冷却了发烫的肌肤,琴子松了口气,轻轻叹了一声。

    这里是位于同一市内的国立大学医院。

    和夫被送到这里已经快一个月了。

    从那以后的事情,她只记得一些片段。

    和夫重度烧伤,很快就被送进了无菌室。

    即便如此,因为感染症而发着高烧,有好几天都生命垂危。

    在一家中型贸易公司工作的丈夫正一,在和夫住院的那天晚上露了一面之后,照顾和夫的任务主要就落在了全职主妇琴子身上。

    当然,琴子对此也没有异议,每天都会来医院看望。

    那场事故,是我的错……

    也许是因为这种想法太强烈了。

    如果那个时候我顺着和夫的心意做了……

    但是,那样真的是正确的选择吗?

    也不是没有这样的疑问。

    和夫想让琴子m0他B0起的X器官。

    他的意图,就算琴子在X方面b较冷淡,也能想象得到。

    如果就那样下去,和夫的要求可能会更加过分,很可能会跨越那条绝不能跨越的界限……

    在救护车来之前,给痛苦的和夫穿上内K和K子,琴子觉得这是正确的做法。

    那个时候在厨房里发生了什么,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特别是不能让丈夫正一知道……

    在无菌室外面,看着像木乃伊一样浑身缠着绷带的和夫度过了多少天呢?

    也许是因为年轻恢复力强,不久和夫就度过了危险期,被转移到了普通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