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季初樱不觉脸儿通红,立刻重新埋入那宽阔的胸膛。 两人就这么僵硬地躺着,谁也不敢先出声,窘迫得快要窒息。 1 “糟了!”季初樱突地跃起,胡乱抓了袍子披在自个儿身上,也把他的衣衫扔给他“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宫里的轿子该来了吧?你、你也快穿好衣服呀!” 她着急地扣着扣子,却由于紧张而手忙脚乱,没一颗扣得对的。 萧扬定定地看她,怒意微起,他们两个都“这样”了,她还惦记着宫里来的轿子? “这就是你的居心?”他讽刺她。 “什么居心?”她愕然。 “趁着我喝醉酒,故意勾引我,榨乾我的精力,让我待会儿无法跟皇上赏赐的人行房?” “你在说什么鬼话!”季初樱愣怔好一会儿,破口大骂“搞清楚,是你藉酒装疯强要我的!不是我勾引你!” “是吗?”他微微一笑“那你干么这样惦记宫里来的轿子?” “我”她当然是怕他因为跟自己欢爱而违逆了君意,招来杀身之惹呀!但由于气愤话一出口全都变了。 “对,你猜的全对,我就是想陷害你,我勾引你,脱光你的衣服,就是要让宫里的美人撞见你光溜溜欺负我的模样,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个大yin魔!我要让尧皇知道,你故意跟他作对,无视他的赏赐!” 1 眼泪瞬间滴滴下落,她擦也不擦,把袍子一裹,匆匆往门外去。不小心踢着了挡道的炭盆,双膝忽然一曲,她哇哇地大哭起来。 从小到大,何曾让自个儿受过这样的委屈?若对方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