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你看个仔细。”萧扬大手一扬,衣袍骤然撕裂,露出整个背脊。 那儿,竟真有一块胎记,不似蛇,倒似一条大蟒,几分狰狞、几分气派,像守护神般贴着他壮实的肌。 “看清楚了?”萧扬狠狠一睨“这会儿,还说我是冒充的吗?” 这胎记是天生的,还是单于淳计画周密,找人替他绘上去的?季初樱来不及问,因为下一瞬间,她已被萧扬打横抱起,大步走出殿外。 没经过尧皇准许,无视所有人的目光,他只念着她的身体。 季初樱呆了,殿内所有的人,自然也呆了。 季初樱迫于无奈的坐在一群聒噪的宫嫔中间。 文贤王府尚未建好,她和萧扬只得暂时住在宫里,每天宫里是太监和女人的世界,面对流言蜚语、唇枪舌剑,时时刻刻都让人感到似有一群麻雀在耳边飞绕。 萧扬那家伙倒好,常被尧皇召去熟悉国家大事,她可惨了,独自一人孤立无援地任由耳朵被荼毒。男子不得擅自入宫,她连素来讨厌的单于淳都见不着。 今儿个日和风轻,几个王妃齐聚御花园饮茶,季初樱初来乍到,若不加入似乎不太礼貌;但加入了,又插不上半句话,徒增无聊。 于是她偷偷打着呵欠,嗑着瓜子以便不用开口,听一帮女人用炫耀的口吻说着各自丈夫的坏话,再听她们数落婆婆的可憎面目、小泵的坏脾气和府里新纳的妖娆小妾原来,天下女人的话题,都大同小异,从扬州到尧都,听到的都是一个调调。 “文贤王妃头上那只簪是在哪儿打的?”开口的是文颂王妃“真别致!” 一听就知来者不善,这文颂王妃,便是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