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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我的是他指节分明的中指。 我不知道的是,当他选择站在我身边帮我‘整顿’班级时,他也只剩下我这个朋友了。 当我在拥抱孤单时,他拥抱了我。 他相信我勇敢坚强。 但是他也不知道,我每晚在颤抖中拥紧自己,小声地说,"也不会更糟了。" 1 回家後,我难得的打给了柯晴亮,我们从小学就认识,一起长大,打打闹闹吵过架冷过战,但一路跌跌撞撞的混在一起九年,弄的她只要张,我就知道她想说什麽,我们只要一起逛街,她就知道我最Ai的是哪件衣服。 电话刚接起,她慵懒的声音传了过来,"你怎麽了?" 压下阵阵鼻酸说,"没有啦,很就没看到你,觉得怪怪的。" "恩,下次补习後我们去念书吧!有事跟你说。" "好,星期日见。"我挂掉电话。 人在讲电话的时候都会习惯X地做点杂事,像走来走去,东翻翻西翻翻,而在我正巧看见爸爸送给meimei的毕业礼物上的卡片时,我站在那久久不能动弹。 上面写着:恭喜毕业!我愿你拥有世界上一切幸福。 柯晴亮在挂掉电话後,缓缓的蜷缩在床上,听着房外激烈的争吵声,还有伴随的摔东西声,一滴眼泪坠落在蓝sE的床单上,像在黑暗房中的一声沈重的叹息。 成长一直是痛的,我很清楚。 国小时为了柯晴亮第一次跟人打架,明明委屈得要Si,嘴却噘的天高,Si不哭。 在家被重男轻nV的姑姑们诬赖,啪啪赏了两大巴掌,耳鸣阵阵,眼睛却还恨恨地盯着她们,眼泪一滴都不掉。 因为我知道,还不到哭的时候,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