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
边盏睁开眼睛,屋里还是一片漆黑,她m0到手机,看屏幕显示时间已经是早上六点。 她盘坐在床上,拉开遮光的窗帘,清晨的日光洒在她脸上,她眯着眼感受片刻的宁静。 太奢侈了。 手机已经收到银行转账消息,是上个月咖啡厅兼职的工资,边盏直接全额转到另一张银行卡上,只给自己留了500块的生活费。 她不在意那些人是怎样处置她这一点微薄的工资,但是这笔帐她要算清楚。她欠边四海的已经还不上了,边四海欠别人的就让她代为还清。 边盏爬起床先去冲了个澡,浴室里碎了一角的镜子把边盏腰腹上的粉红sE伤疤复制成多片。 这道疤是边盏上大学前那个暑假留的,彼时边四海刚进监狱,还没宣判。道上多方角力,帮派内部也是一团混乱,无人有空照拂她。 边四海一朝落魄,人进了局子,名头还在,惹得不少年轻人把主意打到边盏身上。她腰上的刀伤就是被一个想着宰了她立棍的年轻人T0Ng的。 边盏听晟九洲说,那个小年轻被他们抓住,挑断手筋,扔出津海市,不准他再踏进半步。 有昨夜剩下的粥,边盏喝了半碗,收拾东西准备去看绵绵。 绵绵葬在西山镇静水湖边,那里风景秀丽,盛产它最喜欢的鱼。 去往西山镇只有两趟班车,边盏买猫罐头错过了第一班,下一班要在晚上才有,她不得不花大价钱打车过去。 绵绵的坟包不高,用鱼型的瓷砖围成一圈,坟茔边种了一片猫薄荷,现在b周围野草还要茂盛。 边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