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黎婴口干舌燥的醒来,天已经近黄昏了,他在一个人的怀里,那人搂的他很紧。 此刻他已经恢复全部意识,一时间心跳的剧烈,他似乎已经三天四夜待在这个房间里,除了中间吃过几次饭打过几针不知名的药剂,剩余的时间都在zuoai。 掀开被子,身上红红紫紫全是不堪入目的暧昧印记,顿时羞红了脸。 实在……太羞愧了。 连女儿都无暇照顾了,一条腿刚踏在地板上,眼前全是使用过的避孕套,揉成一团的纸巾,他脑子里瞬间涌出江锦光的影子。 他的心猛烈的跳,像要挣脱出胸腔一般的跳动,这一次确实过分了,而内心深处,相比较他的惭愧,更多的是被丈夫发现的恐惧。 他的发情期本应该由自己的丈夫解决,即使丈夫不回家,自己也不该跟别的男人混到一起去。 发情期失去理智这一说法,他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更说服不了江锦光。 另一方面他为了女儿答应给予闻野信息素,为了女儿这一借口好像也没法说服江锦光。 黎婴突然间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发软,小口且急促的呼吸,两只脚放在地上,踩在云朵上一样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 他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告诉丈夫他出轨了。 如果没有小满,他大可以和江锦光离婚,然后心安理得的被闻野当作药剂留在这里。 但小满除了叫爸爸,一样会叫父亲。 闻野侧躺着看见黎婴坐在床边,抓着床的边沿,微微发抖的背影,他知道他在哭。 但不知道他为什么哭,闻野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