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幻象与真实
然笑了,笑着笑着他脸色淡下来,仰头靠上椅背,出神的盯着天花板。 他和霁岩自从做完第一次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十几岁的少年,干柴配烈火,没有海誓山盟,也无需甜言蜜语,身体的绝佳契合在这一刻比任何感情都来的更为强烈。最亲密的时候穆澜曾把霁岩带回他的私人别墅,每逢假期,白天做作业,晚上zuoai。 在盛夏的傍晚里,他和霁岩瘫在躺椅上打游戏,脚心抵着脚背,小腿缠着大腿,时不时喷几下驱蚊水。那时候的星夜似乎尤其明亮,他趴在霁岩的身上低声说话,有一搭没一搭玩他的发尾。 基本是穆澜说着,霁岩安静地听,但每句都会回应,耐心好的出奇,与他俩刚见面时相比判若两人。 穆澜感觉新奇,总想逗他说更多的话,或者有事没事招他一下。而霁岩的回应简直称得上纵容,当貌美的冰雕不再冻人,杀伤力只会更大。穆二少嘴上不说,实际心里稀罕坏了。 高二时两人分去了不同班,加上新开的晚自习,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急剧缩短,穆澜为此恼火了很久。 初冬夜里下起雪,下自习后穆澜被班主任喊去办公室,等出来时教学楼已经没人了。他看到霁岩立在楼外的路灯旁,正仰头看天上的飘雪。暖黄灯光之下,少年清俊的面容如同发了光。 霁岩站在灯下看雪,穆澜站在檐下看他。 他是我的,他也只能是我的。穆澜想。但他为什么不看我? 他眼前忽然有些晃,血液逆流而上、压迫神经与感官的guntang疯涌而上,恍惚间他莫名开始感到窒息。 扭曲的光,扭曲的路,扭曲的人。 穆澜想向霁岩走去,但是腿脚仿佛被某种胶状的异物卷住,压根迈不出步子。他低头去看,却看到手指间的猩红,与先前流鼻血时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