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
像是泡在水里很久的海绵发霉的气味,又带点腥臭。闷热的风从底下吹来,让你不适的捂住了鼻子。 一般的罪犯都被关押在上层,越往上危险等级越高。而这个兽人所待的地方是如此特殊,它的楼梯是向下延伸的。 墙壁上满是油漆脱落的斑点,一路向下的楼梯上竟吝啬到一盏灯都没有。 你突然有些后悔来到这个地方。这特么也太黑了。 你在心里暗骂。 一定的小费和一点女性的柔弱可以很好的激发出男士的保护欲,将士十分贴心,扶着你慢悠悠的向下。 “小姐,向您这么尊贵的女士不该来到这个地方,虽然人们都对它感到好奇,但你也不必买下它。只要你有足够的钱可以定期将它带出去一段时间,这个监狱上下是一致同意的。” “这么做难道没有违反监狱的人道主义吗?!” “它不是人,它现在已经是彻彻底底的野兽了。但它应该庆幸自己还有利用价值,至少它的肛门还有些用处。” 与将士对待你的绅士有所不同,他对兽人的态度一如世人,自大,愚蠢,甚至高高在上。人们所有的善意谦和只会面向同类,但这也掩盖不了自身的兽性。将残暴yin欲浇筑在不属于同类的身上,施加上“低等”的称号,就可以冠冕堂皇的掩盖自己的暴行,欺骗自己。 以至于真把自己骗过去了。 你觉得有些可悲,默默把手收了回来。你自认为和他们并不是一路人,但有时仔细想想与他们并无两样。至少在兽人未独立之前,你走在街上看到一只有着猫耳朵的女生被摧残,你也只敢在等人群散去后送去现买的热牛奶以及现买的衣物让她遮一遮。你从没在他们受压迫时站出来。 沉默者有时候也是施暴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