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清
比金银财宝还要珍贵的东西。 “你干嘛要给……”卿菏神色复杂地说,结果一抬头发现殷旭斯已经走了。 卿菏:“……” 算了,不要白不要。 卿菏回去把衣服一脱,好家伙,胸口一大块青紫,在白皙的胸膛上格外明显,像是要裂开一般。他忍着痛将药搓热在揉在胸口,把瘀血揉开后他已经大汗淋漓了。 “啧。”卿菏扯了扯头发,什么时候把它剪了,又热又麻烦。 但卿菏这个人就是想一出是一出,如果没有当场就做,过几天他就忘干净自己曾经要干嘛了。 殷旭斯的药确实是好,他才擦了两天,青紫红肿就消了,也没有当初那么痛了。身体一好,卿菏就立刻去工作了,他请假了两天,要补的工作很多。 上辈子在社会上当社畜打工,没想到到了监狱里也要当社畜打工,还是没工资的那种白工。 他要补的工作是种树,本来每个人一天种五棵树苗就好,他这下得种十五棵,熬过了痛死,面临的是累死。 外面的黄沙漫天,呼呼的大风吹得他脑袋上戴的防沙罩都要被吹跑,卿菏赶紧松开锄头盖住帽子,这时,一阵声音也顺着风飘了过来。 “……五楼a号房……把殷旭斯的手指剁下来……” 卿菏身体为之一震,环顾四周,大家都在锄地种树,再侧耳倾听,啥声也没有。 是错觉吗……难道他幻听了? 卿菏惊疑不定,但还是继续干活儿,不打草惊蛇。 工作完吃了午饭,卿菏擦擦嘴回到房间,翻出了枕头底下的药。 早上听的那一耳又回荡在脑海,卿菏想了想,还是把药揣在口袋里去往五楼a号房。就当是看看殷旭斯在不在,在就把药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