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不许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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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三、二、一,时间到了。”我听见书被“啪”得一声合上,随后就是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脚步声停了,我眼前的领带被他解开,我半眯着眼睛,看到了重新坐回沙发的许景封。 视线彻底清晰后,我看着他,抿了抿嘴,没说话。 “我喜欢听话的狗,你很听话。”他俯下身,不紧不慢地说,“你知道刚才你蒙着领带跪着的样子有多欠cao吗?我差点就要把持不住直接从背后抱着干你了。” 我不是没听过荤话,但这种直白又露骨的sao话真是学校那个温和谦逊的许景封能讲出来的? 我觉得这事从头到尾都太他妈梦幻了。 也不一定是许景封,可能是他的叔叔什么的,或者是许景封流落在外还未被许家找到的同胞兄弟。 我的想法也够梦幻的。 “起来吧。”听见他这句话我虚晃着从地上起身,坐在他旁边点了根烟,抽了两口,缓了缓才看着他,不甘心地开口问:“你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兄弟什么的?或者你们家有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侄子或者什么的?” 他没忍住笑出了声。 我不死心,又犹豫着追问他:“那、那你。” “是不是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他把我手中未燃尽的烟拿走,抽了一口,慢慢将烟呼在我面前,等到缭绕在眼前的白烟慢慢散去,他才开口:“你是不愿面对现实吗言鹤秋老师,怎么不直接问我是不是你的学生许景封?” 很好,最后可怜的一丝幻想也宣告破灭。 他看了我一眼,把烟直接摁在了大理石台面的茶几上。 “没什么别扭的言老师,每个人对于快感和痛苦的阈值各有不同,有些人需要借助身体上的疼痛来获取被原谅感,有些人通过暴力和折磨别人来缓释压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