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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维耶尔和拉薇挤在下舖的床上,看着凯萨和茱丽叶在对面的床上玩扑克牌,那似乎是这里的Omega唯一的娱乐了。 「你们下午时在跟猫眼谈些什麽啊?」凯萨问着,然後翻出了张黑桃A,在一片覆盖着的扑克牌中,要找出另外一张方块A配对似乎是很艰难的事:「他看起来像个会拿着小刀威胁别人的家伙。」 「没什麽,只是跟他交换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拉薇伸直双腿,她的手放在腹部上,像是在环抱住什麽东西一样:「闲话家常。」 凯萨狐疑的瞪过来,他重复一次:「闲话家常。真奇怪啊,你们两个。维耶尔你真的没事了吗,自从发烧後你整个人就变得很奇怪。」 「我没事。」 维耶尔也说不上来,但是自己真的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一看到就会下意识的揣测要是他知道他孩子的下场,胃部和心脏就会开始cH0U痛,那会是多麽糟糕。 「维耶尔哥哥半夜常常哭喔。」茱丽叶抬起头,她的肚子并不像拉薇那样有显着的成长,或许是因为年纪小:「我都有听到。」 「茱丽叶……」维耶尔甚至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明明外表可以装的很正常,但是内心却越来越混乱,该怎麽办,该怎麽办,想吐也吐不出东西,为何猫眼和拉薇可以一本正经的谈论呢,那可是我们的孩子啊。 为了活下去而吃了他们,这叫自己要怎麽心安理得地睡着。 「啊,对了,各位。」拉薇突如其来的抬起头,她说: 「现在说这个似乎不合时机,但是,对,我们四个人逃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