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是感知世界的证明
阮茗两个人。“我今天没有实验,所以我来找你了。” 阮茗听他说话听多了,一下子就理解到温初宿的意思。“前几天没来是因为在做实验吗?” “嗯,做实验。” 客厅又安静了,但这回救场的换成了温晔。 “小五怎么也来了?” “做完实验了来这休息会。”阮茗习惯性地替对方接话,在有阮茗出现的场所,阮茗就是温初宿的外置发声器官,如果没有阮茗在,那温初宿大概率是不会说话的。 曾有许多人怀疑他是个哑巴,为此深感可惜。 见证了全过程的温阑想嘲讽,又想到说这话的是阮茗,深吸一口气将自己想说的话全咽了下去。 他妈的,人凑得这么齐,都可以打麻将了。 “但是家里的食材只够做两碗面诶。”温晔说着,还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上端着的面。 这回,说话的人不是阮茗,温阑理所当然地没有掩饰自己的戾气。 “不应该啊,家里不是有管家和家政吗?”老不死的,说这话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 事实上,温晔只比温阑大五岁,算不上什么老不死的。但在温阑眼里,和他竞争阮茗的全是老不死的。哦,还有一个小不死的。 憋了一早上火外加没睡好的温阑开始无差别扫射自己的兄长,说着又看向阮茗,“嫂子,不会我大哥虐待你吧?怎么吃也不让你吃好的?我瞧着嫂子像是瘦了一圈。” 说到这,温阑有些心疼。阮茗是早产儿,从小身体就不怎么好,三天两头受凉发烧,当初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