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阮茗的邀约,但心里全不同面上的冷静,耳尖也愈发得红。 想要阮茗能够舒服地当管家,他就得家主,可未来的家主是远在海外的兄长。 阮茗达到此行的目的,也不再言语,靠着被太阳照得微微发热的玻璃,看着外面的花园。几只苎麻珍蝶飞过花丛,阮茗看得出神,将额也抵在窗户上。温寄鸥侧过头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他想,如果自己当不上家主,阮茗该怎么办。他知道阮茗向往当管家也知道阮茗不同于常人的身体状况。 如果回国的兄长不喜欢阮茗该怎么办? 想到自己为了身边人劳神费心的,这个小没良心的还在看蝴蝶,温寄鸥突然起了报复心,偷摸凑过去,想再掐掐阮茗的脸。 谁知阮茗竟转过头和他对视上,那双眼带着笑意,他的心跳忽然暂停了一瞬。阮茗指着窗外的蝴蝶,说:“看!是不是超漂亮。” “嗯。”温寄鸥低下头,声如蚊讷。 很漂亮,比世上一切美的事物总和起来还要漂亮,但并不是蝴蝶漂亮。 后来的很多年里,温寄鸥时常回想起这个午后见到的笑颜。那个瞬间,他突然不讨厌窗外洒进来的阳光。温寄鸥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阮茗喜欢晒太阳,因为真的很温暖。 闹过之后阮茗觉得累了,于是靠着温寄鸥的肩睡倒了。等了好一会,温寄鸥才敢侧头去看阮茗的睡颜。 很乖,像是小狗。温寄鸥如是想,迟疑片刻,最终还是探出颤颤悠悠的指尖,摸上阮茗的耳朵。 暖洋洋的,像是指尖处种了太阳。 可太阳隔近了不会感到舒服,只想逃离。唯有隔着安全的距离时,人们才想靠近。 “阮茗。”温寄鸥放缓呼吸,轻声叫着身旁人的名字,倘若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