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当时只道是寻常
的皮肤里钻出来,他抓着她臂弯的手猛然失了轻重。 疼痛尚在忍受范围内,可身T里藏有异物的事实却诡异得叫人犯恶心,这是付丧神难得近乎人类的生理反应。 所幸开了个头,后面便不难了,久候数寄很快就咬着一根半个巴掌长的针,退了开来,拈着针尖端详,不自觉地□□了□□唇珠。 那长针不过毛发般粗细,植入皮肤应该不止三年五载,却依然闪着异样的光,只是见着,便有些脊背发寒。 两人的神sE此刻倒是不约而同地凝重。 埋下针的人真的只是想破坏付丧神的耳蜗神经这么简单吗?刀剑为人所役,有没有方向感其实没有很大差别。 任谁都知道针没入的地方离大脑有多近,也许但凡深入一分,压切长谷部便Si无葬身之地。 生Si向来置之度外的久候数寄都难得地后怕。 压切长谷部早有心理准备,还是没想到会是这般凶险,连异物排出的眩晕都被毛骨悚然之感吞没。 不太坦然地回视现任审神者探究的目光,他抿了抿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是审神者……上一任。” 久候数寄不是很意外,不然这些付丧神对人类藏不住的敌意就无从解释了。 她有些心软,并非出于同情,也绝不是怜悯。 “你知道地址吗?” “啊?”还在等着她追问,被岔开话题的压切长谷部难得发出了有些失礼的声音,慌忙回想曾经熟稔于心的地址,“……记不清了。” 毕竟已经过去许多许多年了,自他们与世隔绝。 太久没有迈出漫漫长夜,于是在光里也找不到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