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花之节
!” 小四立刻一脚踹开那篱笆门,银幼真再也顾不得,一头跑了进屋,屋内简陋的床上,崔姑娘正抱着一名年轻男子的头,痛哭流涕地喊着他的名字。 他躺在床上,毫无生气,崔姑娘的长发落在那人脸上,银幼真捂着嘴,浑身都在颤抖,她想走过去看看那男子的脸,双脚却像被钉子钉住了,寸步难行。 小四疾步上前,一把拨开崔姑娘,银幼真终于看清楚那年轻男子的脸。 不是,不是他。 银幼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方才不过短短的一瞬,时间却仿似过足了一生。 小四上前掐住陆安的嘴,从怀里m0出一拼药来,“给我水!” 崔姑娘擦了眼泪忙去端了碗水来,小四将药化在水里,喂昏迷的陆安喝了下去。 “这是我们门派中的秘制伤药,对内伤有效。”小四对崔姑娘道,那崔姑娘还处在惊吓与恐惧当中,见陆安的状态慢慢稳定下来,泪流满面道:“谢谢,谢谢,谢谢……” 离开崔家,银幼真靠在马车上已然虚脱,等回到小四合院,半夜她就发起烧来。 嘴里胡言乱语,昏睡的时候一直哭,哭着叫舒恒。 她太想他了。 又想又害怕,千里迢迢追寻而来,一路上她是抱着希望的,做了无数种设想,心里铺垫了一层又一层。 好像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然而真的面对现实,仅仅一个陆安,就把她吓得不成样子。 她害怕舒恒变得像陆安一样Si气沉沉,陆安的身T躺着,双目紧闭,银幼真不懂医术也能看得出来,陆安活不久了。 怕他Si,更怕他身边也有了一个崔姑娘。 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