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哥哥在家,沈一修快速地扒了两口饭,抱着个篮球往楼上窜。

    书房门前,习惯在家里我行我素的沈家小少爷克制住直接推开门的冲动,屈指敲了敲门。

    听到里面传来哥哥的声音,他这才兴致B0B0地进去。

    “哥!”沈一修脸上的笑意尚未成型,发现覃深站在书架前,端详着手中的相框,他的音调从欢快转向低沉,“你又在想覃姨了。”

    沈一修的mama惨遭车祸,年底,覃柔抑郁成疾,吞食安眠药自杀,远在国外的覃深甚至来不及见她最后一面。

    那年,他们都失去了母亲,沈一修觉得自己很能理解覃深的心情。

    覃深把相框放回原位,看到弟弟下垂的手臂和侧腰夹着一个篮球,打趣道:“被nVe得还不够?”

    说完后,他苦笑摇头:“算了吧,等你的三分球命中率稳定在35%再说。”

    覃深从书架上cH0U了一本书,走向不远处的休闲躺椅。

    “哇!岂不是这辈子都不能找你切磋?!”沈一修上前,拉张椅子在覃深旁边坐下,

    他哥半躺在椅子上,修长的大长腿交叠在一起,手里捧着厚重的书籍,心无旁骛。

    实在忍不下去,沈一修满脸不解:“收购空壳公司获取版号,以及游戏出海,都是你的想法,为什么不自己说?”

    “都一样。”覃深面不改sE,慢慢地翻阅书籍。

    “当然不一样,那是你的功劳!”沈一修知道他爸在暗中观察他们,日后把公司交给其中一个人。

    论经验,论能力,论远见,他都不及他哥。有能者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