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3 在我的面前你思念着谁(蒙眼/扇批/寸止)
摇动屁股,带着哭腔请求触摸—— 原谅他这堪称yin贱的动作,可他真的快要被欲望刺破,他试图夹紧大腿,按在腿根的手掌又微微用力,疼痛让他脱力地软倒,自暴自弃地露出还茫然着的xue,它还在一张一合,带着鼓胀的蒂头也颤抖不已。丹恒听见自己支离破碎的声音,混乱得不成连贯的语句,从哭音里玻璃出字词,拼凑可知他想要高潮,他快要因为发情死去。然而男人似乎真的要这么放置他,看着他的腰肢扭动、挺立、抬起,再下落,像濒死的鱼,像魅惑的蛇,将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袒露,试图依靠空气的抚慰寻求不可能的解脱。 房间里只有丹恒黏糊暧昧、似哭似笑的呻吟。他那熏红的美好的面容痛哭流涕,他那娇软的烂熟的批同样嘤嘤啜泣,他在蠕动,他在喘息,试图放荡地用床褥用腿rou摩擦,可惜被有力的手掌固定住大张的腿和举过头顶的腕,纤白的手指因为快感而抽动,和xuerou一样濒死般绞紧。等待情潮退去的过程太漫长又太痛苦,快感堆积得太多太重,已经让神经都隐隐刺痛,可是没有任何办法能疏解,只能等,等到欲望不甘不愿地带着对性的渴望钻进身体的每一处,又将是一轮新的折磨。 丹恒的脑子被烧得彻底糊涂,只能张大着嘴喘息,近乎崩溃地流泪,缠住眼睛的绷带已经快要勒进rou里。他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过载的刺激让他失去最基本的反应,神经面对新的刺激都需要时间来处理,所以当yinjing捅进高热的甬道时,xuerou立刻欣喜若狂地哭泣,他自己却还呆滞了半天,才迟钝地意识到男人cao了进来—— 眼前的绷带被粗暴地扯掉,骤然明亮的视野让丹恒的眼睛一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