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发生,惋惜再多也没有意义
今日府上有宴,旁人都去了正厅。 傅宁榕无意之中去到的地方十分偏僻,好像人也被刻意遣开。因此周遭一片寂静,半个人影都见不到,自然也没法找人问路再重新回到宴上。 她就这般漫无目的地在府上闲晃。 绕了几个弯之后,深入到一个尤为静僻的角落。 傅宁榕放缓脚步往前了几步,小心翼翼倾身侧过前去,隐约听到了几道模糊不清的人声聚集在一起交谈。 “您来时没被别的人发现吧?” “放心。”这人声音淡淡,刻意压低声音,同以往一贯示人的儒雅模样不一样极了。 “那就好。” “最近太子追得紧,怕书简、信鸽之类的通信之物被他截获,无奈之下只能通过这次宴席集在一起,商量之后的对策。” “无妨,现在情况如何了?” “花楼里的线人被捉了,被太子带走的那两位供出了林员外。” “那些线人就算了,就是可惜那位林员外了……我从前在南川做事时就同他认识,他实在是位不可多得的贤士。” 既已发生,惋惜再多也没有意义。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快些行事,将军械和官银快速转移,防止被人发现。” “是。” 囤积军械,洗钱洗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