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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底下的百姓还能有活路吗?” 这桩往事,也成了这么多年傅家甘愿去扶二殿下谢凛去做太子的重要原因。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其中是夹杂了什么误会?”傅宁榕试探道。 傅宗:“白纸黑字写的明确,哪能有什么误会?况且我们傅家次次请求向太子言明真相,可他哪次理会过我们?” 兄长傅荻投湖的那段时日,正巧也是姜皇后身Si的时候,自己的母后没了,当时的谢渝哪还能顾得上别的事? 傅宁榕怎么想都觉得谢渝不是这样的人。 “父亲,信中可有傅荻兄长的署名,亦或者什么别的证明?字迹是可以模仿的,能否真正确定信中那就是兄长的笔迹?” 时间过的太久,当时被悲痛冲昏了头脑,傅宗一时也不好确认,但已经过了这么久,把事情加诸在谢渝身上、恨了他这么多年,b起告诉他其中有疑虑,他情愿固执的带着这份情绪接着恨下去。 不想去面对超乎自己预计之外的,傅宗还是固执己见:“为父毫无隐瞒,将一切都告知你了。话都说到这里了,你还是选择继续相信太子这个外人吗?” 谢渝于她怎么能算作外人? 傅宁榕只看了傅宗一眼就继续道:“父亲,这其中必有误会,您不要轻举妄动,也不要再做出这种暗害太子的事情,我愿帮您查明真相,给您、给Si去的兄长一个交待。” “唉!你真是油盐不进。”傅宗也极为无奈,可他又不能b着傅宁榕按照他的命令行事,只能先就此止步,被人强行送出府外,“罢了,先随你去吧。” 傅宁榕做事很有效率,傅宗还没刚走多久,她便吩咐下去,将当年同傅荻走得较为亲近的官员叫来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