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排招待房。」说罢,项亭拿起话筒,拨了拨轮盘。忽然,灯光啪的一声熄灭,整间军营停电了。 李继迁惊慌的环望四周。「安静些。」向亭压低声音,「我知道你有话想说,这场停电是我造成的。」 「你为什麽......?」 向亭撇了撇头,「那话筒,是被安了窃听的。只有断电,我们才可真正的畅所yu言。」 「你又是怎麽弄成的?」 「这你就不必知道了,快说吧。这里的工匠修电路效率高,我可不保证在你说完之前电力还没恢复。」 「那好。」李继迁正襟危坐。「还记得当初叫你下山的那封信吗?後来我偷出那封信来看,是指名你下山没错,但下山的目的却是叫你-避难!」 强忍住内心的震惊,向亭故作冷静,「然後呢?知道是谁叫我避难的吗?」 「署名是邓佳幼兰。但我还没再偷出更多的信,就被迫下山了。」 「山长呢?除了烦躁之外,有没有其他奇怪的举动?」 「是有一次,有一轿子小队爬上珩山书院,山长怒不可遏,拉着他们跑到树林理论了近两个时辰。山长回来之後气急攻心,晕倒了,休养了一个月呢。」 灯闪烁了几下,答的一声,电回来了。 「知道了。」向亭用唇形说道。「今天之事,绝不可告诉他人。」 「电回来了,这可真令人高兴呀!继迁兄,今天可真是抱歉,来了却遭遇到这麽倒楣的事情。」向亭继续作戏。用手指了指一旁的棋盘。 「是呀!在月光下下棋,真是别有韵味呢!我终於能T会到山长在课堂所讲,文人SaO客的那种豁达了呢!」 两人放声大笑。但他们彼此都知道,这个笑有多麽虚伪,多麽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