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夫去世 勾引上司灵前lay
沈巧航经常想着李浩淼自慰,并且在平时面对李浩淼时没有一丝愧疚和歉意。作为忌讳莫深的个人隐私,他无从得知李浩淼的在床上的习惯和喜好。但他觉得,严肃庄重而又禁欲冷淡的李浩淼在床上应当依然庄严冷酷甚至和平时反差巨大,有些粗暴独裁。这个想法让他浑身颤抖,yin水泅湿丝绸被褥,积成一小滩。 假如自己是个女人就好了,但李浩淼性冷淡的样子没准也不喜欢女人。他时常想象着两个人剑拔弩张,李浩淼难得地卸下平时温和正经的面具,把他压在办公桌上发泄平时工作上他故意捣乱的不满。 没有扩张准备的xue不足以进入男人的粗大性器,但被愤怒占据头脑的人依然凭着本能往更深处开拓。他大概会受伤,撕裂和流血,但他不在乎。被喜欢的人粗暴地侵犯似乎比被温和地占有更让他双腿颤抖。 生殖器顶到最深处时,他大概会从快感中惊醒,又疼又爽地哭出来,眼镜歪斜,挡不住通红的眼角,泪水混着口涎咒骂或者让他清醒一些,也或许难得乖顺地求饶,放软放缓了声音叫他一声李处长,哑着声说,里面进不去的。 也许他们还会接吻,也许不会,很大可能是,李浩淼拽着他微卷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和他交换一个带铁锈味的吻。同为男人,征服和侵略的欲望与情欲掺杂在一起,昏了头的情况下,李浩淼会草烂他也不一定。他摸上自己xue口,那里因为过度使用而红肿湿润。 他甚至有些期待这些幻想成真了。哪怕他知道一向以严于律己,洁身自好的李浩淼可能看不起私生活风流多情的他。他知道,有人在背地里说他科长的位置是和人睡出来的。局长这次升任没提拔他,也有避嫌这个原因。 李处长的确听起来比沈处长顺耳多了,他把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