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瞒/尾巴
再是隔靴搔痒,可是手伸进靴子不挠挠,那痒还是在的呀!挠了一下又停手,还不如不挠! 曹丞相顿觉委屈,觉得自己被个年纪只有自己一半大的小年轻玩弄了身心,完全忘记刚刚是自己霸王硬上弓。只是要起身离开吧,这么好的东西不吃进嘴里,太可惜了。他愤愤地剜了皇帝一眼,大有些破罐子破摔地想我看你究竟忍到什么时候,就伸手摸上自己的前端。一边摸一边哼哼,没法大幅度动就前后晃晃身体,仿佛真把皇帝当角先生用,一时如入无人之境,自得其乐。 皇帝年轻气盛,正是龙精虎猛的时候,这样的慢功夫无疑是一种折磨。纵然是千般不愿,身体还是自作主张,掀了曹cao,把他压在龙椅上干。又粗又长一根,直直捅进来,直直抽出去,每一下都干得又深又狠,几乎要把人肚皮凿穿。尾巴偷偷攀上去,缠在皇帝的小臂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碰。 曹cao一开始是爽的。好久没人这样弄过他。文若太体贴,发火的时候也是吊着他惩罚他;奉孝倒是懂他,只是身体不好撑不了太久。陈公台在床上是最凶的,只是…guitou擦过腔内一处凸起,他急促地叫了一声,思绪打断,再续不起刚刚想的事。 快感累积,小腹上的图腾渐亮,刘协停下来,很是奇异地把手贴上去,说相父果真不是凡人。曹cao懒得再去追究他这句话里有什么深意,管他有什么深意,先把自己弄爽再说。话将要出口,刘协又开始动作,他一口气噎着,卡在喉咙口,不上不下。刘协好像是有意往手心那处顶,像个起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