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瞒/尾巴
刘协说全凭相父定夺。 曹cao站在桌边,很满意地笑起来,这才是好孩子。不知道是想到什么,也可能只是被“父”这个字提醒,他突兀地开口,没头没尾地说自己的儿子也和陛下一样年纪。 刘协猛地抬头。曹孟德!你欺人太甚!他手握成拳,并不长的指甲几乎掐进rou里。 曹cao并不清楚皇帝怎么突然面带怒色,但却实实在在地被吓到,小小退了一步。他心里想着,皇帝确实是天命之主,气势非同凡响。只是再非同凡响,现在也是他曹cao把握着天下。 于是曹丞相咳嗽一声,把自己的威严给拉回来,皇帝也被提醒着收回那一副要吃人的样子,重新套上一层亡国之君预备役的皮,温顺乖巧。曹丞相理理衣服,拱着手鞠躬就要告退。 这一退便是——没退成。鞠躬是鞠了,身子弯下去,奇异的香气就冲进鼻腔,直把他脑海都震得浪高八尺惊涛拍岸。从进到殿里他便觉得总有些不同寻常的香气绕着鼻尖,只是太淡了,似有若无的,勾着他的一点心思,虽让他觉得异怪的暖与热,像把小钩子往身体最深的地方瞄准,只是这钩子太小,并不至于让他心猿意马,于是也未多加在意。现在受了此等刺激,他一时心头激荡,热流顺筋脉游走,汇集小腹。他能感觉到自己下腹的图腾已经在发烫,烫得他内里开始抽动,呼唤索求,等待被填满。 曹大人很不体面地匆匆道了一声告退便要走,可依旧是没走成——被扯住,走不动。年轻的皇帝晃晃腕子问他,丞相,这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