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电竞(5)
“我知道,我说,我不想去医院,我想让你帮帮我。”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说完这话,流年双手卡住白衣的腋下将人托起来抱在怀里,随后将脸埋在了白衣的颈间,轻轻嗅着他的腺体,流年只感觉自己的犬齿都在发痒。 他想要刺破白衣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到白衣的体内,和白衣的信息素融合在一起。 白衣这会儿燥热难耐,他身子软下几分,然后侧头去找流年的脸颊,找他的唇,两人很快就吻到一块儿,难舍难分。 唇舌交缠时暧昧的水声充斥着两人的鼓膜,流年的眼睛都红了,但是他还能够勉强保持自己的理智。 虽然白衣说他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但是醉鬼的话最不可信了,他不能事事都依着白衣。 给他留下一个临时标记,明天再好好跟他说说这件事才是最好的办法。 想到这里,流年结束了这个吻,他将白衣禁锢在怀里,最后吻了吻白衣的腺体。 敏感的地方被人吻住,白衣突然就不动了,流年咬住白衣后颈的皮rou,最后犬齿刺破肌肤,信息素通过腺体缓缓注入。 起初白衣挣扎了一下,但很快就被流年按住动弹不得,临时标记的过程并不长,但是等到标记结束的时候,白衣的眼尾都红了。 流年放开他,他立马软倒在流年的怀里轻喘着,流年咽了口口水,然后把白衣抱着放在另一半床上,自己也钻进被窝释放出信息素安抚白衣,不多时两人就一起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