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梯里。樊寒枝背着他,腰背微微佝偻着。他起了玩心,手在他脸上作乱,摸来摸去,樊寒枝倒也有闲心陪他玩闹,几次去捉他的手没捉到,在他手摸到嘴边来时,一张口咬住了,在指节上留了个印。黎有恨咯咯地笑。 等进了屋,他又问晚上能不能一起睡觉。 两人间的氛围这么好,他觉得樊寒枝一定会答应,可是还是被拒绝了。 他跟在他后面回房间,樊寒枝先进卧房,头都没有回。他看着缓缓关上的门,一刹那间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樊寒枝是要他在身边的,但又不要他离得太近。 隔天,他照常去薛初静那儿练功,比往常还要马虎,时不时就要拿手机来看看社交媒体上的八卦新闻。但一整天都很安静。 晚上樊寒枝竟然来接他,两人就在外面吃的饭。回了揽月湾,停好车,又坐电梯到外头散步。樊寒枝捡了一把樟树叶,七八片绿油油的叶子,也不知道要做什么。进了家门,又牵着他的手带他进了香室。 他第一次进来,新奇地这儿瞧瞧,那边看看,在樊寒枝写书法的长桌前看了几幅他写的字,见樊寒枝在另一张桌前,拿出一片叶子,把一个镂空的圆盘放了上去。 他走过去,蹲在桌另一侧,手臂搭在桌面,问:“这是什么?” “香篆。”说着又拿出一瓶粉末状的香粉,打了两勺在香篆里,铺平填满了底下的镂空,再拿开了圆盘,叶子上便留下了一团花纹。点了根香把粉末引燃后,又把叶子放进另一只装满了水的小瓷碗里。 飘出的气味很冷冽。 黎有恨闻着打了个冷噤,说:“好凉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