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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靖遥指尖还残留着扇过臀rou的触感,他搓了下指头,又觉羞窘,想说不喜欢,话还没出口却倒抽了口气,竟是几根手指摸上了二人的交合处。许明意漫不经心地摸着,指甲划过男人饱满的yinnang,他语气很轻,像是有笑,又像是冷淡,那股子劲儿正搔在人心痒处,许明意道:“好硬,”他又问,“大少爷不喜欢吗?” 张靖遥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不喜欢”三个字再说不出口,他用力抓住许明意的手腕抵在床上,胯下硬邦邦的性器长驱直入,顶得许明意仰着脖子叫,身体发抖,“许九娘。” 张靖遥叫着这个名字,咬牙切齿,“你打哪儿学的这些手段?” 许明意喘匀了气息,笑起来,说:“嫁妆画啊,”他反问张靖遥,“大少爷没瞧过吗?” 张靖遥不吭声。 许明意声音喑哑又透着股子放浪,耳语一般,缱绻呢喃道:“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 张靖遥五岁开蒙,彼时清廷尚在,科举仍存,他自然读过《诗经》,甚至背得滚瓜烂熟。可从未想过,这么一句诗自许明意口中念出来,竟会这般撩拨人心,让张靖遥都有些面红耳赤,“……不知羞耻!” 许明意热乎乎的脸颊在床上磨了磨,慢慢道:“羞耻——脱下衣裳上了床,谁不是禽兽?” 张靖遥却无暇多想他那句话,yuhuo逼人,哪还顾得上去咂摸许明意话中的寥落嘲讽。 一夜风月。 转眼中秋过去,九月将近,秋意就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四九城。 这是一家法国餐厅,新开的,许明意和闻鹤来一道来尝鲜。自客栈一别,二人已经足有半月不曾再见了,许明意去太平茶楼时正好逢着闻鹤来一曲戏罢,索性便出了茶楼,坐着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