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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许明意拉出灶房,二人都灰头土脸的,听见脚步声,齐齐向涂狗儿看了过来。 涂狗儿一呆,说:“虎哥,你们干啥呢?” 秦河气极反笑,道:“你问他吧,差点把我灶房点了,嘶,我的菜——”火烧屁股似的,转头又钻了进去。涂狗儿看向许明意,许明意嘴唇绷直,因火烧得太旺,又急于灭火,最终压了一灶膛的柴火,烧得黑烟滚滚,脸也沾了黑灰。出师不利,许明意有点儿尴尬,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一个小小的烧火难住了。风里来雨里去,生死过头都过来了——许明意察觉涂狗儿正看着他,他愈发不自在,面色沉沉地看着涂狗儿,说:“看什么?” 涂狗儿:“噗。” 许明意脸色阴沉。 涂狗儿嚷道:“虎哥我给你烧火哈哈哈!” 见鬼的烧火! 当天中午,桌上多了一盘烧得焦黑的兔rou,涂狗儿龇着大牙乐,“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回在虎哥饭桌上吃着烧坏的菜。” 秦河说:“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涂狗儿眨巴眨巴眼睛,看看一旁不做声的许明意,揉了揉笑僵的脸,夹了块兔rou送嘴里,补救道:“虽说焦了,但是也还是很好吃的。” 许明意一言不发地闷头吃饭。 三人用过饭,涂狗儿乖觉地去洗碗了,洗完碗,回来时他对许明意道:“头一回烧火吧?没什么,以后多烧几回就好了。” “我小时候也不会烧,都是被我娘打出来的。” “就算学不会也没什么,以后有钱了,专门买个厨子,用不着自己做饭,”涂狗儿说。 许明意看着涂狗儿,涂狗儿生得瘦小,约莫和他们一般年纪,他抿了抿嘴唇,紧绷的神情一点点松缓下来。涂狗儿笑嘻嘻道:“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