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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抵着张靖遥紧绷的腰腹,扭着腰迎合他的每一记顶撞。恍惚间,这里不是情欲满溢的床榻,而是广阔的旷野,日头高,晒得人头晕目眩,许明意在马上颠簸,野马难驯要将他甩落。汗水蛰眼,许明意下意识地攥紧粗糙的缰绳,五脏六腑都似被颠得散了,可他不敢松开,也不想松开,一旦松开,等着他的就是被甩落马下,践踏成齑粉。 二人的呼吸都变得愈发急促,汗水大颗大颗滚落,许明意摩挲着抓住张靖遥的手,将湿漉漉的手指钻入他指缝。张靖遥本该甩开许明意的手,可不知是许明意指尖在发抖,抑或是皮rou相触的触感太过蛊惑人心,他竟扣住了许明意的手。 高潮时,许明意难耐地仰起了脸,意识模糊,隐约间,腰间一紧,是张靖遥掐着他的腰将他拽入怀中。 他们成亲大半载,这是第一遭,高潮的快感来得这样汹涌而激烈,饶是和闻鹤来做过多次,被cao到失态的许明意,都在那一刻的极致快活里几乎忘记了自己。这种快活不但来源于rou体的高潮,更来自精神上的极度愉悦,许明意仿佛将自己摔入厚厚的草场里,目之所及,是一望无垠的高远长空,烈阳耀眼,他满身大汗,累极,却从未有过的痛快。 许明意赤条条的,就这么趴在张靖遥的胸膛上,湿漉漉的眼睫毛发颤,二人心口相贴,一起一伏,亲密无间,又像隔了万水千山。 张靖遥一只手还横在许明意腰上,他尚且沉浸在高潮里,许明意的呼吸萦绕着他,汗水滴答一声落在他心口,不知怎的,他心中竟无端涌现出几分柔情,和不可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