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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其辱,浑身都气得哆嗦,又惧怕,他一手抓着自己下头的裙子,生怕当真扒光了被逼去看下头的不堪之处,“不要,不要,张靖遥!” “我求你……” 撕拉一声,是盛夏天轻薄的布料被撕裂的声音,许明意尖叫出声,裙摆柔软,迤逦滑落下去,露出下头的丝绸衬裤。张靖遥掐着他的后颈,粗暴地摁在桌上,说:“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叫我的名字?” “许九娘,你怕什么?长在你身上的东西,”张靖遥冷笑道,“你自己也觉得恶心吗?” 话音刚落,突然响起一声器物碎裂的声音,张靖遥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是桌上的清华花鸟博古茶壶。 许明意抓着碎裂的茶壶,身体不住发抖,他红着眼睛看着张靖遥,张靖遥也愣了下,半晌,才觉察出血迹自额头落了下来。 看见那鲜红的血迹,许明意哆嗦了一下,脸色顿时就变得惨白。 张靖遥身体晃了晃,闭眼倒向了许明意。 许明意这才猛地回过神,如被烫着了手,丢开了手中的茶壶碎片,无措又惊慌地抱着昏过去的张靖遥。温热的血水滴在他肩上,灼得他控制不住地颤抖,“张靖遥……大少爷……” 许明意怕极了,举目无所依,绝望至极,他眼泪簌簌掉了下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我不是,不是怪物。” “我不恶心……呜不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