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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河:“跑啊,为什么不跑?”他觑一眼涂狗儿,“他对自己狠着呢。” 涂狗儿挠了挠脑袋,嘿嘿装傻,说:“虎哥,我觉着你对明意真挺好的,别的兄弟求都求不来的,你就这么教了他。” 秦河不自在地揉了下鼻尖,说:“他以后得和咱们一起行动,我教他,是为了让他以后不拖我们后腿。” 涂狗儿恍然,道:“说的也是。” 秦河见敷衍过去了,冷不丁的又问涂狗儿,“我对他真的很好?” 涂狗儿不明所以,老实道:“是挺好的,虽然虎哥对人仗义,不过也不是对谁都这么好。” 秦河打了个哈哈,道:“合眼缘吧。”说是合眼缘,秦河自己心里也没底,他没琢磨明白,干脆就不想了。没成想,当天晚上就做了一个梦,春梦。 梦里他压着一具白皙的身体,嘴唇是柔软的,吐出的喘息低低哑哑,撩拨得他血冲上头,按着梦中人就胡乱地顶撞。他抚摸着细腻的皮rou,顶狠了,细窄的腰在他手中发颤,秦河难耐地掐紧梦中人,探下去时,摸着了一根东西,是勃起的性器。 秦河呆了呆,睁开眼,就看清了身下人的面容。 是许明意,可又像不是他,梦中的许明意不似平日中的冷淡平静,他脸颊潮红,嘴唇微张,眉梢眼角春情泛滥,让秦河胸腔如擂鼓,鬼使神差的,凑过去想吻他,可脑子里却响起另一记声音——这是许明意,是个男人。 秦河一下子就醒了。 他一偏头,许明意近在咫尺,正闭着眼睛,他眼前浮现梦中许明意的那张脸,心脏狠狠跳了跳。下一瞬,他就狠狠搓了搓自己的脸颊,小心翼翼地爬了起来。 秦河再是迟钝,也发觉不对头了——他好像喜欢男人了! 秦河想,怎么好端端的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