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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父没有多想,淡淡道:“这几日也荒唐够了,想清楚了吗?” 张靖遥不吭声。 张父恨铁不成钢,说:“你真是要将张家的脸都丢尽了才肯罢休吗?看看为了一个戏子,把自己弄成了什么样……” 眼见着张靖遥沉下脸,父子二人气氛变得紧张,张夫人忙开口打圆场,再顾不得其他。 那日过后,张靖遥又变得和往日无异,只是每天回来得更早,也不再宿在外头,好像是终于接受了他和付邻春之间的不可能。他也不再寻许明意的麻烦,二人似乎又变回了原样,可许明意知道,已经不一样了。 有时许明意也会想,不如就到底为止吧,悬崖勒马,趁现在还有退路——至少没有人窥破这段见不得光的jian情。 他和闻鹤来之间的事,一旦被发现,不但他会死,就连闻鹤来只怕也讨不得好。可每每想到此处,许明意心里就生出几分不甘心,留恋。 那份留恋在某个夜里,张靖遥碰许明意的那一刻,达到巅峰。 屋里依旧只留了一盏灯,二人同榻而眠,许明意这些日子睡不踏实,半睡半醒间恍惚觉得身后贴上了一具guntang的身躯。许明意一下子惊醒了,“大少爷?” 张靖遥的呼吸有些粗重,没有说话,用力揉着许明意罩在亵裤里的圆臀,贴上来的是男人蓄势待发的欲望。 许明意颤了颤,胡乱道:“夜已经……已经深了,您明日还要上衙。” 情欲难止。 张靖遥也无意止,许明意是他的妻子,陪他睡觉本就是他该做的事。既然人已经醒了,张靖遥索性也不忍耐,倾身压住了许明意,开口哑声道:“闭嘴。” 许明意咬了咬嘴唇。 张靖遥进来时,许明意瘦弱的身体如风中枯柳,不住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