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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好的,病得厉害了,他娘就会忘记他的身体,陪在他身边。 后来他娘死了,许明意就不敢再生病了。 屋外风雨声簌簌作响,雨夜总是容易勾人愁绪,许明意迷迷糊糊地听着雨声,问秦河:“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秦河松了口气,道:“没了,家里就我一个了。” 许明意又说:“你为什么做响马?” 秦河偏头看了看许明意,半晌,道:“我是我爹从河里捡回来的,打小就是我们爷俩相依为命,他养我,教我打猎,练功。后来他被人害死了,我去告官,官府不理,我就自己报了仇。” “杀了人,官府通缉我,我一路从关外逃入关中,又无路可去,就上山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许明意听着,恍恍惚惚地想,原来他们都是无家可归的人。 秦河等了许久,没有等来许明意的话,凝神一听,许明意的呼吸已经变得平缓了,听着他一起一伏的呼吸声,秦河轻轻笑了下,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第二天,秦河早早地就被热醒了,一睁眼,登时就不好了。 二人睡前一人一张被子,楚汉泾渭分明,醒来后,秦河怀里就多了一具热乎乎的躯体,挨得紧,他一条手臂还搭在许明意腰上。 秦河呆住了,木木地一低眼,就看见许明意微敞的衣襟里露出的一片白生生的细腻皮rou,突然,许明意动了动,秦河僵住,就见许明意追寻热意一般,将脑袋往他肩处埋,腿也挨着自己的大腿。 秦河一动也不敢动,旋即,他就脸色大变,他清晨向来精神的兄弟愈发昂扬,正臭不要脸地顶着许明意。 秦河: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