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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明意并不在意他的衣服出自谁的手,点了点头,干脆地应道:“好。” 虽应了好,许明意还是买了一身衣服换洗,布料和棉花一应都买上了。镇上东西不便宜,他挑的都是上好的布料,走出布庄时,许明意就将钱袋里的钱花得七七八八。 涂狗儿的母亲就住在镇上,姓郑,是个四十来岁的瘦弱妇人,鬓边头发已经白了大半。涂狗儿回来,她显然很欢喜,忙将他们往屋子里带,“狗儿,你们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快,家里坐,大河也来了。” 她管秦河叫大河,秦河笑起来,很是熟稔地叫了声,“婶子。” 郑氏应了声,引进屋子,又是给他们倒热水,又是拿果子,很是热情。 涂狗儿按着她的肩膀,笑道:“娘,别忙了,我们今天晚上在家里住一宿。” 郑氏眼角漾开了细褶,道:“好,好,娘晚上给你们做好吃的。” 她瞧见许明意,问道:“这位是……” 涂狗儿说:“啊,娘,他叫许明意,是刚入镖局的兄弟。” 许明意听见涂狗儿说镖局,只故作不知,客客气气道:“婶子。” 郑氏瞧着许明意,他气质斯文,又生得白白净净的,很是合长辈的眼缘,郑氏笑道:“好俊的孩子。” 她想起什么,“哎呀”了一声忙站起来,说:“你们先在家里坐着,我去买些rou。” 涂狗儿笑嘻嘻地说:“我们都买了,好大一块儿呢,虎哥挑的三层大五花,娘,我想吃红烧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