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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是万事大吉,根本不敢生出反抗的心思。即便是如钱老板这样的商人,也只能认栽。 拿到赎金,涂狗儿和一干响马都欢呼起来,可没人私自动,这些都是要上交寨子的。秦河是这一行人的领头人,他吩咐当中几人带着赎金回山,自己便和涂狗儿、许明意转道去了城里。 说是城里也算不得大城,是个五脏俱全的小镇,叫清水镇。秦河和涂狗儿显然都不是头一回来了,二人轻车熟路,先领着许明意去下了个馆子打牙祭。山上到底不如山下便宜,他们下馆子,自都是冲着吃rou去的,期间还让店家打了酒。 许明意酒量不佳,只小酌了一杯就罢,涂狗儿还因此笑话他,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连酒都不能喝,要是到了山上,指定要被灌醉。” 许明意也不恼,抿着这不算好却足够烈的酒,道:“以前在家中没有饮酒的机会。” 其实不是没有喝酒的机会,只不过许明意谨小慎微惯了,也不敢让自己喝醉。他鲜少说起上山前的事,秦河和涂狗儿也不曾刻意问过,如今听他提起,话赶话的,涂狗儿好奇地道:“你家里以前干什么的?” 秦河也看向了许明意。 许明意说:“祖上当过官,后来就没落了。” 这话不假,许家祖上在清廷的确做过高官,那也是许明意祖父尚在的时候了,后来一代不如一代,许家渐渐的也就不成了。 当过官——秦河和涂狗儿都恍然,难怪许明意识文断字,气度也和寻常人不同。 涂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