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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靖遥冷笑道:“你害死了他,要不是你引诱许明意,他怎会和你一个戏子厮混!” “现在人已经死了,”张靖遥说,“昨日出殡,你难道不知?” 闻鹤来盯着张靖遥,面上突然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他轻声说:“张家葬下的是衣冠,棺里空的。” 张靖遥一愣,看着闻鹤来,这才发觉闻鹤来衣袍脏乱,还沾着泥,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至极。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不知哪里来的气力,重重将闻鹤来掀翻在地,握拳就照面冲了上去,“你混蛋!” 闻鹤来吃了他两记拳头,张靖遥咬牙切齿道:“闻鹤来,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了你,这里是四九城,不是你们江淮!” “我就算弄死你,”张靖遥掐住他的脖子,“闻家也奈何我不得!” 夺妻之恨,开棺之辱,张靖遥恨红了眼,恨不得将闻鹤来活剐了。二人毫无体面地在街上厮打,困兽似的,闻鹤来被掐得喘不过气,他嗤笑道:“杀了我啊!” “得不到想要的人,也守不住自己的妻子,”闻鹤来屈膝撞向张靖遥,拳头也已及张靖遥脸颊,他吐出两个字,“废物!” “你知不知道许明意多好哄,我不过几句话,陪他玩一玩,他就心甘情愿地跟我好了,”闻鹤来冷笑道,“你若是对他好一点儿,稍微好上那么一点儿,他会背叛你吗?” 张靖遥腹部吃了一记重顶,踉跄了几下,二人都没留情,拳脚是实打实的,落到身上自是疼的,可再疼,犹不及话刺向心口之万一。 闻鹤来反剪了张靖遥的右臂,将他扣在地上,道:“明意到底在哪儿?” 张靖遥冷笑一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