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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天,大着呢。 这话一直在许明意耳边萦绕,自小到大,从未有人这样和他说过话。那一瞬间,他仿佛窥见了一缕朗朗乾坤,有风拂过,吹动树梢叶子簌簌作响,送来不知名的花香。 许明意心不在焉地朝外走去,转过拱门,人声便嘈杂了,已是宴将散时,他一抬头,就看见了张靖遥站在几步开外的身影。他微微蹙着眉,正看着他,二人目光对上,许明意心头狠狠跳了跳,没来由的,竟然生出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 “去哪儿了?”张靖遥神色不悦,道,“让人去找你,她们说你早就离席了。” 许明意抿了抿嘴,小声道:“有些闷,就出去转了转。” 张靖遥拧着眉,道:“我不是交代过你,不要乱走?” 许明意垂下眼睛,“对不起。” 张靖遥看着他温顺怯懦的模样,心里梗了梗,本就烦躁的心愈发不快,他盯着许明意看了半晌,许明意耳垂rou薄,穿了耳洞,挂着碧绿的精巧翡翠坠子,衬得肤色极白。他手指动了动,有那么片刻,他竟想将那挂了耳坠的耳朵捻在指腹揉上一揉,可这念头不过一闪而过,他就猛地清醒过来——他疯了,他怎么会这样想? 定是喝了酒,又在邻春那儿碰了壁,才一时迷了心。 张靖遥道:“算了,回去吧。” 许明意低低的,“嗯。” 当夜二人滚到了一处,张靖遥心里携了怒,又饮过酒,下手就愈发没分寸。许明意被压在床沿,翘着白生生的臀,承受着身后男人的顶撞,他瘦弱,整个人都笼罩在张靖遥的阴影下。 张靖遥虽说是个读书人,可他生得高大,一身肌rou结实精壮,底下那东西本钱也足,弄起人来简直是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