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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nang,兴许是太过紧张畏惧,原本是硬的东西,竟骇得半软了。闻鹤来安抚着捏了捏,手指下滑时,他摸到了一口湿润生嫩的女屄。 “……有种人,生来便是雌雄同体,兼具男女相……” “说男人吧,不是男人,说女人吧,不是女人,怪,怪极了,可掰开那双腿,又让人想往死里弄他……” 闻鹤来被这畸形而古怪的身体慑住了心神,按捺不住地将手指插入两道薄薄的rou缝要探个分明,两套器官都挤在了一个地方,都比寻常人生得小——连这处儿都透着可怜相。 闻鹤来心脏跳得厉害,整个人都似陷入情色欲望的泥沼,他反复地捻揉插弄那口女xue,许明意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把玩过这不能对人言的地方,又惊又惧,可闻鹤来手指实在灵巧,轻易就挑逗得许明意燥热不堪,下头水流了不止。他不知是该闪躲,还是迎合,腰无意识地扭动着,咬住嘴唇忍住了所有的喘息呻吟,眼角却已经红透。 倏然,闻鹤来压着他的膝盖打开了他的腿,衬裤也滑落了下去,他居高临下,一眼就看见了许明意被玩得艳红润泽的女xue。 男人的yinjing,女人的xue,都生在一片雪白的皮rou里,毛发也不生一根。若是纯粹的女人,在风月场上管这样的阴xue叫白虎,不知受多少人追捧。可藏在男人身下,便多了几分悖逆乾坤的色欲。 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看得许明意羞耻不已,哽咽了一声,xue眼却不知主人羞,兀自翕合着溢出了一股春水。 许明意仓惶羞臊,“……闻鹤来。” 闻鹤来低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