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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了,去刷碗洗衣服。 涂狗儿来的时候就见秦河和许明意,二人一个在劈柴,一个在搓衣服,还以为自己进错了地方,抬抬头瞅瞅门,又瞅瞅秦河,才反应过来,没走错地方。 涂狗儿:“虎哥!” 他先叫了起来,手里还拿了一兜红通通的柿子,说:“今儿早上和刘三儿他们去摘了柿子,给你拿点儿。” 秦河搁下了手里的斧子,对涂狗儿道:“谢了,放那儿吧。” 二人很是熟稔,涂狗儿将柿子兜放一旁,对秦河说:“他干嘛呢?” 秦河说:“洗衣服啊。” 涂狗儿:“……他好了?” “昨儿晚上不是还烧着吗?” 秦河不以为意道:“这不是醒了么,他自己的衣服不自己搓,还要我给他洗吗?” 涂狗儿嘿然一笑,道:“这小子命还真大。” 二人正说着,许明意将搓干净的衣服丢桶里,站起身,他身体正虚弱,起得太急眼前发黑,撑着墙缓了半晌,才没有摔在地上。他提着木桶,回过身,就见一个瘦瘦小小的男人好奇地盯着他看,他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去晾晒衣服。 涂狗儿微微睁大眼睛,半晌,说:“他怎么长这么白……跟白面大馒头似的!” 秦河想起早上揉的馒头,深以为然。 涂狗儿说:“哎,真可惜,是个男人。”说着,还颇为惋惜地瞧着许明意瘦削的背影,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说:“虎哥,那不是你的衣服吗?” 秦河:“昂。” “他就那一身衣服。” 涂狗儿想想,也是,他嘿嘿笑道:“虎哥,怎么你那衣服穿他身上,比穿你身上好看?” 秦河一巴掌拍他后脑勺,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