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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X命,反而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你身上,时不时的跑来谩骂,这样是不是显得只有你投降了,跟他没有关系?”柳若兰心里愤懑不平,连珠Pa0似地抱怨着。 “夫人,我身为襄yAn制置使,我不出头谁出头?我出头去做之前,就已经知道是这个结局,背黑锅也罢,替罪羊也好,大不了遗臭万年,Si无葬身之地,我已经无所谓了。”吕文焕一脸默然,语调平静的好似在诅咒别人一样。 “你就知道救人,怎么不想想柔奴?她现在身在临安,一旦身份暴露,陛下会放过她吗?她是你的nV儿,就算保住了X命,以后一辈子都要偷偷m0m0,隐姓埋名的过日子,忍受着卖国贼nV儿的痛苦,你有想过她吗?” 吕文焕如遭重击,颓然跌坐在椅上,良久才道:“我吕文焕困守孤城,苦战五年,其中艰辛,苍天可鉴,上对得起大宋,下对得起黎民百姓,唯独对不起柔奴一人,陷她于如此境地。现在我拯救襄yAn百姓的心愿已了,又身负千古骂名,生Si于我,已无区别,若不是我心里还牵挂nV儿的一线生机,必定一Si了之,一了百了,省得活着受罪。” 柳若兰听闻,更是泪眼婆娑,整个人扑倒在桌上cH0U泣不止。 吕文焕也没有再去安慰,忍不住老泪长流,仰天长叹,喃喃自语道:“君行其难,我任其易。仲陵,唯愿你明白我的一番苦心,能够救柔奴逃出生天。” 临安,皇g0ng,栖凤g0ng。 安国公主香闺内烛影摇红,花香四溢,赵雨潇娇娇柔柔的趴在牙床之上,一双nEnG藕似的纤手撑着圆润的下颚,眯着一双如水明眸,好像正好想到什么羞人之事,脸蛋儿红得好似要滴血一般。 一旁的疏影守了许久也不见她说话,终于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