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五:春风得意马蹄疾()
从下往上,直戳戳地连根插入。 好胀,好烫。 秋涉江气息有些不稳,“师尊放松点,别咬这么紧。” 这情况叫她如何放松,虽然现在四下无人,但总归是在野外,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遇上其他行路人。红蕖下意识先布了个结界,毕竟她要脸,等反应过来,终于发觉这个举动好像有点儿不妥,这不是相当于告诉秋涉江:没人看得到,你尽情弄吧。 光是想着,红蕖更加羞恼紧张,原来紧紧缠住他yinjing的媚rou顿时绞地更紧,死死地攀附着茎身。 身下黑马还在踱着步,速度倒是不快,可由于路面不太平坦也是颠来簸去的,都不用秋涉江动,马步一动,yinjing就势如破竹般往上顶,狠力冲开层层媚rou,毫无规律地在xue内横冲直撞。 蛮横却又舒爽,很快就把她花xue撞得水淋淋软乎乎。 红蕖语带哭腔,咬着牙骂他,“白日宣yin,不知廉耻。” 秋涉江嘴角扬起,接得无比自然,“嗯……怪徒儿太饥渴了,大白天就勾引师尊,害得师尊唔……水流了这么多。”说着,性器更是借势在她体内狠狠插撞。 “嗯啊~你还是嗯……别说话了……”一句话被撞得支离破碎,红蕖身子也随之上下晃动,四肢酥绵无力,几乎软成了一汪春水。 yinjing将紧致的甬道撑到极限,不留一丝罅隙,花xue温软湿热,不停吐着花蜜,迎接他一次又一次地侵入。 红蕖不受控地溢出呻吟,侧过身子,紧紧揪住他胸前衣物,仰着头去寻他的唇。秋涉江低了头,两人亲在一起,津液交融,情意迸裂。 上面唇舌绞缠,下面亲密相连顶插不断,爱欲仿佛无底洞般,吞噬着彼此的神魂,只剩下快意连连和抵死缠绵,红蕖哭喘着被送上高潮。 许是觉得不够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