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二:问他何处最情浓()
腰阵阵发麻,这股酥麻感犹如水波荡漾般,瞬间扩散至四肢百骸。 他甚至来不及从红蕖口中抽出性器,快感层层叠叠裹挟着理智,低吼着陡然射精,一股股喷射而出。 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秋涉江顿时慌神,怎么可以让师尊吃这种东西,他仓皇推开红蕖往外抽,结果情况反而更糟,竟是溅了许多到红蕖下巴和颈脖上。 “……”心里咯噔一声,完了。 “别吞,快吐出来……”匆匆把人从腿间拉起扶稳,垂了眸眼,不敢去看她的表情。 生怕她像那天一样哭出来。 红蕖两腮都给他顶麻,木着脸坐直身子,谈不上不高兴,只是口喉中的不适感太过强烈,叫她一时摆不出表情。 上下两瓣唇被折磨的艳丽红肿,她喉头一滚,没多想就本能地咽了下去。 秋涉江听到吞咽声,心中震动,连忙抬眼,正好看到她抬起手背,无所谓地抹了把溅到唇角的白浊。她这张嘴,在吃方面向来挑剔的很,鱼啊rou啊的,一定要处理的干干净净,没有腥味才肯下口。可现在,却毫无芥蒂地包裹着他的性器,吞下他腥稠的jingye。 师尊怎么可以这么好。 缓了半晌,红蕖才问:“舒服了吗?”她脸上潮红未褪,看不出情绪。 秋涉江摸不清她心情,仍然老实点头,“舒服的。” 她有些咬牙切齿:“谁弄舒服?” 答得真心实意:“师尊弄最舒服。” 还算识相,勉强找回点颜面,红蕖微微仰起头,“哼”了声,眼神飘忽地别过脸。秋涉江倒是舒服了,她下身状态已是极其狼狈,湿成了一滩,花液黏黏糊糊粘在大腿内侧,花xue隐隐泛痒,空虚地收缩着,其中意味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