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春(诺安指挥官)
眼看到少女迅速蹲下低头收拾碎片,听到她羞涩的道歉;她的语气轻快,再抬头时眼圈却控制不住地红了。 里依旧习惯沉默,但你明显感觉到他跟你的肢体接触变多。机械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着你外露的皮肤,坚硬的金属指尖在你柔软的rou体上按下浅浅的凹陷。你趴在桌上休息时他还会摸摸你脉搏跳动的手腕或者脖子,似乎在通过亲手确定你的体温和心跳的方式寻找一些缺失的安全感。 露西亚在你回来那天就向你提了要求,“可以抱抱你吗,指挥官?”你面对快哭出来的少女说不出拒绝的话,主动张开双臂抱住了她。她在你怀里极短暂地哭过,又扬起笑脸说“欢迎回来”。那时你以为露西亚双臂过度用力几乎挤裂你的肋骨是因为担忧和思念,后来你才知道这几个月她有多不安。 跟他们聊克隆体的事无异于揭开伤疤,再勾起他们的创痛;你能不能好不一定,但他们一定会不好。 不能让他们再难过。 “最后一次。”阿西莫夫把一个印着生命之星标志的小纸袋丢到你面前的桌上。“生命之星已经开始推荐我去做心理疏导了,如果再去拿药我怀疑他们会直接把人送到科学理事会来跟我聊‘心事’。”黑眼圈一直很浓重的他,配上冷淡疏离的表情总有种厌世感。 “谢了。”你把小纸袋中装着的镇静类药物取出来塞进外套内袋,收好作为掩饰的思维信标检测报告准备离开。 “虽然能理解你为什么不愿意跟灰鸦们聊,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们比任何人都担心你。”阿西莫夫说。 “我知道。我也是一样。”你回头对阿西莫夫笑笑,离开了他的实验室。 拐入无人的走廊,你不受控制地开始难过。 正是因为知道灰鸦比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