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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狐疑。 白璩拍拍x脯,相当自信:「当然啦,我白长缨从来不说谎,烟江那麽多户人家,他们都能为我作证。」 这不咬定了他不可能挨家挨户问吗。 「别板着那张脸啊,好了凡之师父,能教我用剑了吗?」白璩刻意地加重了师父二字,脸上尽是得逞了的得意洋洋。 温殊只觉得有些为刚才冲动的自己感到後悔,但本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道理,还是y着头皮上了。 他扔给白璩地上捡的一枝长树枝,「现在没有多余的剑,你用这个将就一下吧。」 他握着剑柄拔剑出鞘,继续说着:「剑法这东西,讲求意外形内,呈现在外的招式来自於意蕴和心念,只要依循这份意,那麽一切招式都能成……」 白璩听得颇为认真,甚至有样学样地做了几个招式,乍看之下也有几分武者风范,如果忽略他手上拿的是枯木枝的话。 两人约定每五日就来到烟江的这片杏花林下,多年下来几乎不缺席,一晃就是八年过去。 两人已从半人高的小萝卜头,长成玉树临风的少年,一个温文尔雅、面如冠玉,另一个神明俊朗,颇有朗月入怀之感。少年二字本与平庸相斥,想着仗剑天涯,踏遍青山,心中无恨亦无罣无碍,只留得一身浩然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