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一个做了终身标记的omega,就算再野又能野到哪去
冲动了。” “岑总,没有查到齐先生的入住记录。”岑聿风的助理姓李,是前两年进来的新人,原先那位和齐砚相熟,相比起来这位要陌生许多。 “砰——!” 岑聿风将手机猛地扔出去,砸到桌角的花瓶落到地上,顿时摔得四分五裂。 “好——我倒要看看他能坚持多久,不用查了,也别再和我说齐砚的任何事!” 李洛是很有眼色的年轻人,没有提醒顶头上司这是他自己下的命令,如果他不问,更不会有人提起齐先生半句。 他只好安慰道:“岑总,就算齐先生现在和你闹脾气,但到了发情期,他一定会回来找您的,您别太担心,是住到朋友家了也说不定呢?” “他哪来的朋友?”岑聿风似乎在问李洛,又更像是问自己。 是啊,齐砚哪来的朋友? 花店!他不回家,花店总要去的,可岑聿风坐在原地半晌没有动作,他觉得李洛说得没错,一个做了终身标记的omega,就算再野又能野到哪去?到了发情期还不是要乖乖回家来?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低头,可齐砚从不珍惜,离家出走、挂他电话……所以还有什么好找的。 李洛走出去接了个内线电话,又回到岑聿风面前,“岑总,宁少爷在楼下,请他进来吗?” “宁以榛?他来干什么。”岑聿风这几天为了齐砚的事焦头烂额,他表情阴沉得可怕,“让他上来。” 李洛出去后岑聿风的视线落在打碎的花瓶上,原先还没注意,等看清瓶身的图案,不由得缩了缩瞳孔。 他感到一阵头疼,怎么偏偏就是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