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七年之痒像是恶毒的诅咒,可惜真的生效了。
,不然他十五岁的时候就跳进实验室外的海里了,破碎的尊严和脸面比起性命不值一提,所以问凌辱他的人要一支救命的抑制剂,也不值一提。 岑聿风出门的脚步顿住,“抑制剂在厨房顶上的柜子里,自己去拿。” “好。” 齐砚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岑聿风离开后,他拖着满是掐痕指印的光裸身躯,一个个打开厨房顶上的柜子,终于在最后一个柜子里找到自己要的东西。 冰凉液体沿着肌rou注射进去,齐砚没有多余的力气挪动步子,就这样撑在厨房的台面上静静等待药效发作,痉挛的小腹犹在抽搐,xue口蔓延的jingye滴落到地上。 发情后再注射抑制剂犹如火势蔓延到整栋楼才开始灭火,齐砚如坠冰窟,浑身上下的毛孔张开,向身体里透着寒气,他踉跄着跌进沙发里,卷过前一天自己叠好的毯子盖在身上。 他什么都无法思考了,在仅存的一点暖意中沉沉昏睡过去。 还没等睡熟,齐砚就被电话声吵醒,他闭着眼在身边摸索手机想要挂断,最后挣扎着坐起来,寻找声音的来源找过去,微微散发着荧光的屏幕在书房抽屉里。 是一串陌生号码,齐砚不打算接,他现在没工夫和任何人交谈,按在挂断上的手指却发抖点到接听。 “齐砚!你怎么还不来捞我,靠,我要被你那个姘头打死了,你到底管不管啊?” 0012的声音很咋呼,吵得齐砚太阳xue一跳一跳发疼,他一言不发挂断电话,将手机关机扔去一边。 药效发挥得很好,齐砚已经感受不到片刻前的焦灼与干渴了,急促跳动的心脏也终于安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