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岑聿风,我们分手吧。
不得找把刀捅进去,把里面的血rou都挖出来,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岑聿风不可以命令他,也不可以伤害他,但alpha可以命令、伤害,甚至对发情期的omega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这是公平的律法下不公平却合理的待遇。 齐砚几乎挂在岑聿风身上,腺体上隐隐散发出的信息素对他来说像是毒品般勾人上瘾,黏着他的全部心神分离不开,alpha依旧戴着套干他很重,不堪承受的生殖腔再次被无情挤开。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开口乞求,很滑稽地哀求岑聿风给他一点点信息素,但alpha始终一言不发,似乎对欣赏他的惨状情有独钟。 直到齐砚再次感到眼前发黑的晕眩,头顶上压着自己的男人才放出一点点——真的只有一星半点可怜的安抚信息素。 齐砚几乎疯了般攀着他的脖颈将自己送上去,迷离的情色浮现在潮红面颊上,他眼神并不分明,干渴到灼热的神经终于得到一小缕清凉的甘霖,他本以为这足够了,可随之而来的只有更焦灼、更汹涌的热意。 崩溃般的呜咽声从喉腔深处沙哑挤出,“不够……多一点……再多一点点……” 他仿佛言而无信的乞丐,得到一块旧的硬币又想要一块新的、数额更大的,就连齐砚自己都感到不耻。 岑聿风额上全是汗,下颌紧紧绷着,抵在齐砚身旁的手臂青筋都暴起来,alpha天生就带着侵略与血腥,他动作快而迅猛,声音粗哑:“你说洗标记就洗?我倒要看看我不同意,哪家医院敢给你做手术。” 齐砚腰腹抖个不停,生理性的高潮侵袭理智,他眼角发红,身体不停打着颤,他难堪地用手背遮住双眼,断断续续艰难开口:“我不是……你养的狗。” “但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