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他情知自己如何下作
人,却只坐廖簪星的后座,搂着她的腰,靠在她后背。 放歌的塞壬,招摇的罂粟,夜空最亮的启明星。 他是如此清楚,他也是庸人,不能免俗。 许多次,他下晚自习后不回寝,脚有自己的想法,在车棚附近佯作路过地徘徊。等廖簪星放学,便站在不远处的小径上,隐在枝丛的黑暗里,像见不得光的Y暗生物,安静窥视她和形形sEsE的人有说有笑离开。 高一她生日那天,车筐里塞了许多礼品盒,脚踏上也堆满,没处放书包,本来要自己背着。李商羽,那位文科第一,笑YY地接过,嗔怪书包挡在中间都抱不到她。 她也瞥到过他几次。视线毫无涟漪地略过去,像扫过一块普通的背景板。转头又和旁边的朋友聊天,被逗笑,在灯光下露出洁白的小虎牙。 他下意识后退,又用力按了按眼镜,贪婪地想看到更多。温和平静的表象下,尖锐的嫉妒似火一样灼烧。 分班前,云亭知道廖簪星会选理科。但二十四分之一的概率,天赐良机,像某种预兆。又或者只是他胡乱解读,与“今天左脚先出门所以要勇敢去追Ai”也差不了多少。 第一印象很重要。廖簪星通透,稍稍刻意的接近都会被她察觉,惹她反感。 请教问题是最保险的方式,她的同桌也很好支开。 他惯会揣摩颜sE,很快就将廖簪星的侧写完善。 惰懒又随X,随时随地睡觉,像太yAn底下懒洋洋甩甩尾巴的猫。言行无状,蔑视规矩,对自己不背课文不写作业的行为理直气壮,正如猫猫做什么都是正确的。但有点心软